电吉他英雄JASON BECKER的记事
乐器爱好者 yueqiziyuan.com各位摇滚人~好ㄚ!! 最近我写了一编JASON BECKER对外公布的记事之翻译给各位先进观赏以及寻思JASON BECKER他伟大的才华...
JASON BECKER的记事:
我得了ALS(筋萎缩性侧索硬化症),我要提的是那对我来说是怎样的,我思考了很长的时间.......是否要写下它~那是非常私人的...我有录制一些专辑,希望从音乐中让别人来了解我的生活,我决定要写下它的原因. 有许多人的身体是有缺陷的 ,也许我可以用一 些方式来鼓励他们,使他们感觉更好,并做一些比他们想象中更多的事,另一方面,也许可以使人们走过身体有缺陷的人时感觉舒服,而不是警觉的. 我收到来自世界各地的信,都是非常私人的....我很想回信,但我无法写字。
1989年5月的一个夜晚,我躺在床上睡觉,但是却被小腿的据烈抽筋的疼痛所惊醒,我之前也抽过筋,但是这一次却让我痛到无法入睡。 隔日早晨起来,我发现我的小腿上有斑点,并且感觉非常疲惫不堪....我以为这种感觉会消失,但它却一直存在.....我和Cacophony去巡回演出,然后自己到日本去做表演,接着我离开乐团去作自己的音乐,这段期间我一直感受到左脚的无力感. 11月时我去L.A.和David Lee Roth一起玩音乐,这时我决定.......这真是地狱,我一定要去医院看我的腿...所以我去了kaiser(院名),他们对我做了一些测试...他们抬起我的腿看看是否会据烈疼痛...看我走路...做一些电子测试,当他们完成测试时,2个医师带着沉重的表情说... 我想你得了ALS,一种神经疾病.........他们告诉我,有人活了10年 ,有人活了5年,很难说...这消息令我震惊...我加入了Dave的团并成为一位摇滚吉他手,那天晚上我打电话给我父母,我不在乎的说:他们说可能是一些较为特殊的疾病...没什么!!..他们以为是个大问题.. 在几个月过后我开始跛行了,我父亲搬到L.A.和我住在一起.....我一直在做测试,脊椎及MRI,我必须去改变我 的饮食,从垃圾食物变成健康食品...并且为了Dave的团学习了超过百万首的歌,那时我想写更多的歌,但是却因为没有多余的时间,也没有精神.........但那些都是不重要的...我的生命依然有时间可以经由玩吉他来赚钱,有什么比这更好的...但是挫折感还是有,因为在这种状况下我的创作力无法更好,在这段期间我无法相信自己,无法让人们知道 这有多糟,我用尽各种方法想要去改善,但是那脊椎的疼痛及很糟糕的背痛以及头、颈部的疼痛,让我忍不住的流下眼泪,我用尽了各种方法想要习惯它。
我的右脚做了活组织切片检验,也因为这样,使我的两脚呈现跛行的现象.....虽然这是很大的压力,但我依然活得很快乐,我很幸运在我身旁总是有人支持着我. 我搬到我祖父家的隔一条街上,祖父是个演员,他曾经演过(Days of our Lives).....祖父他帮我管理我的事业,让我能更专注于音乐上,我的朋友Miko也是如此的支持我。1990年3月份,我们去温哥华录制(A little Ain`t Enough)的新专辑,那时我每天必需吃100颗的维他命,并且打B-12到我的腿中,这些是我自己做不来的,Steve每天帮我做这些事。我的痛越来越严重了,我的左膝盖没办法好好的伸展,我走路时会来回的晃动,使我看起来很笨拙。别让我出错.....我的生命依然有时间,但是我没办法感觉到那是我。
我很高兴那时我拥有Steve,我们一起出去,一起吃饭,一起去体育馆,一起聊天,他告诉我很多事情,当我感到失望时他会鼓励我。C.C.Deville当时在温哥华和Poison一起录音,他人很好他想气垫鞋会让我好走多了,所以他买了一双200元的气垫鞋送我。在那里的俱乐部都很怪异,假如有人不小心撞到我,我跌倒了,就会有人说: 把那个醉鬼抬出去,而且我不能说什么,当我们去pub玩时,我很担心必须保持我的平衡,人们会想:那是David Lee Roth的新吉他手?真是非常不可思议的.... 在那个星期中我弹吉他的速度很慢,当然那听起来十分糟糕,我必须让它消失(靠我自己) 有一天我在录制听觉方面的(Drop in the Bucket)不管多难我都撑过了,那真的很难,经过一会儿我才完成了它,这时我走回房间并注意到,伸展我的左手有点困难,我哭了!!那让我花了很长的时间去完成唱片,因为我的创造力降低了,想想那是不可否认的,不管对任何人或是自己,我总是想,我绝对可以渡过任何难关,当个很棒的音乐家。
当我回到L.A.时,有几个月都没事做,我的左手越来越痛了,我录了约4个轨道长的录音带,那可以使我记住我可以玩音乐,以及我的想法。另一方面,我知道我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了,虽然我不知道会糟糕到什么地步,我并不想知道他们统计出ALS会怎么样,另一方面,我真的相信我会好起来,只是时间上的问题(我依然如此相信)..... 病情恶化,使得我必需开始使用拐杖走路,我开始吃一些试验性的药剂... 让我在那星期中可以好走一点,然后试验性的药剂又让我病情加重了2个月,所以我必须停止服用它,我的21岁生日都生存在这些药物中,痛苦中和床上... 当我们最后回去试听节奏吉他手和贝斯手,我的双脚在我站着和弹奏时会晃动,我没办法继续旅游,所以我回去暂时居住在旧金山海岸的区域。在最后几个月时,吉他公司希望我能够玩他们的吉他,我认可了Ibanez...所有人也是,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了,peavey让我玩吉他,并且激励我继续玩他们的吉他,我想他们是要我做一些特别的事....是的他们做了,但是我告诉他们,我并不是一个良好的临床证明,因为我玩吉他并不容易,而且我不可能全试完,他们说:他们不会在意的,在我们上司的同意之 后,我的相片和他们的吉他放在一起,之后我就没有他们的消息了,我并没有任何坏意,我想他们的器材设备很好,我只是想说,当你是个残缺者时可能发生的事...没有人愿意去想象的。
在1991年的1月,我录制Bod Dylan的(Meet Me in the Morning),为了Steve Hunter、Bret Tuggle和Matt,还有Gregg Bissonette,我很紧张,因为我的手有时会运作不良,而且我又很依赖我的振动器,振动我的手,我弹奏了大约有50%的部份,那是很长的时间............... 但是我依然对那首歌感到高兴,Steve Hunter的制作帮了很大的忙,在这个时候Steve Perry打电话给我,我们在谈论我的ALS,他很友善,而且很谈得来,我们一起出去一天,我带着我的吉他和一连串的想法,但是有点担心我玩得有些不好,他似乎也能感受到,所以他只带我去吃午餐和看电影,他让我感觉很轻松,他帮助我上下车,因为我的脚无力,我们大部份都是在谈论音乐,我们的音乐理念很相近,我们都是技术性质的音乐家,都是用我们的心在玩音乐,我们都很充份的发展我们的音乐,他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,他一直鼓励着我.....
在1991年的5月,我去Huggius诊所,他们用温度计让我含在口中,我想那是很好的地方,我遇到一些不错的人,他们教我一些有用的方法,但那似乎没有办法避免我的征兆。我认识一位女孩,她叫Cynthia Hughes,她被诊断出得了ALS有一段时间了,但是她接受治疗,而且现在好多了,我告诉别人这件事,但是那治疗对我来说无效,所以我试着做别的治疗,但似乎对我也没什么用处。在1991年举办了一场对我来说很有用的场子,当我朋友Lori Barker想帮我做对我有益的事时,那对我来说很不好意思,但她还是做了,我很感谢她对我的帮助,我希望所以得了ALS和残疾的朋友都能和我一 样幸运,再次我很感谢支持我的人,所有的技术人员、乐器行、音乐家、GFTPM杂志,那是很甜蜜的一件事。
在那时我用拐杖慢慢的走,同时,我的一个朋友Mike帮我安装了一台计算机,并教我如何使用键盘,Mike是一个很有才能的音乐家,他玩横笛及Yamaha的windcontroller,他从Yamaha玩出的音效非常像吉他的声音,比Allan Holdsworth的更有侵略性,他玩得让人敬佩的屏气凝神。此外,他教我如何使用计算机,让我能继续玩音乐,因为我无力的双手和我身体的疼痛让我无法玩吉他,我有很多点子,假如没有计算机的话,我就没办法去制作音乐,所以计算机MIDI真是我的生活救星。7、8月时,我开始使用轮椅,1991年10月我完成了我的新专辑,这是我待会儿要讨论的,我几乎完全是靠我的右手完成它的,因为我的左手没办法活动,不过那是非常有趣的,我在那段期间感觉非常好,依然努力的创作音乐,但那时身体是很难去完成的,我的双手臂感觉 酸痛很累,所以有时一个点子要花很多时间去完成,我每天花10个小时作用另外一种方式来写作也是相当有趣的,感觉到几乎所有的音乐都飞向我来,明显的,没有用吉他,点子也不晓得从哪儿冒出来。
当我确定的要指出我的笔记时,我听到一些脑中的想法,我把它们记录在吉他中,但它们并不是从吉他来的,他们来自于我的心,我的想法或者是神或者是任何地方,那是很新又很棒的经验,代替了来自吉他的部份并学习它,我听到所有的交响乐片段在我脑海中~快完成了~我只要把它学好。当我终于在10月完成时,我的目标是为了我自己将一些真正的音乐家放进去~ 有一些已经录制好了,但我在想我不可能使它听起来比计算机更美,而且,那和Mike所作的东西完全不一样,所以我需要去接触更多人,我想要用更好方法去鼓励别人,所以我花更多的金钱在创作及设备上,Mike是很支持我的人,我需要的东西他总是会帮助我去得到,没有任何例外的,我很感谢他。
1992年的1月,我和一个从未和他讲过话的人讲电话,我的声音非常虚弱,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,挂了电话后我感到非常害怕,生病的人总是会胡思乱想,在我的例子中~我的脑和我的想法还有我的感觉完全都是正常的,但是我的身体却一点一点的失去了,因为这样所以我必需坐在轮椅上,而且我没办法自己吃东西,因为我的双手没有力气去握餐具,当然我也没办法自己洗澡、自己刷牙、去上厕所,当我做这些简单的事时,我是需要帮助的。我依然还是保持着快乐的想法,因为我本来就是这样的,虽然我患了这种病,但我依然觉得我是非常幸运的,病就这样发生 了,但我并没有因为这样而去吸毒或抽烟,我是个好青年^0^,虽然我没办法照顾自己。我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了,甚至有点让人难懂,这让我非常紧张,我不希望只能自己心想而不能和别人谈论,这是非常糟糕的情况,让你所爱的人花时间来照顾你,虽然他们愿意,但那对我来说我感到非常的难过。
另外对我来说非常幸运的是,从Dave的团所赚来的钱足够让我父亲辞去他的工作,并全天候的照顾我,我双亲不管在什么方面都是支持我的。我父亲是一位艺术家,他教我并给我热情去创作,他把他的生活及艺术排在我的需要之后,他是我最多灵感的来源及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伙伴。我母亲,鼓励我走向好的一面,她让我依然享受我的生活,她介绍我去听Jeff Back的音乐,我很幸运有我的双亲、兄弟、女朋友、叔叔和朋友爱我及关心我,我知道有一些身体残缺的人,感觉孤独而且没有足够的钱照顾自己,这令人感到很难过,但是这并不是他们的错,他们需要政府的补助。
我身体的变化会压迫到手的感觉,我必须要变好,假如我想过下一个生日,圣诞节,这是很好的想法,但是当人们在困难的情况之下,时间似乎没办法去改变什么,无论我做什么,情况似乎越来越糟,然后我的医生告诉我有一种实验性的药,或许可以治愈,他有心理准备的说我可以吃6个月,在那时我开始做一些愚笨的事,我开始算日子,每天看日历,8个月后医生告诉我实验失败,那让我觉得很糟糕,其实当我知道那对许多病人都有疗效时,唉~那并不是医生的错,但却没有为我带来希望,反而使希望远离了。以技术方面来讲那里有很冷漠的医师,医师和医院应该试着不那么沮丧,有一些医生非常严肃的统计记录,他们问病人: 那可怕的事发生在你身上了吗?那可怕的事发生了吗? 唉~这让我害怕,因为你知道那是会发生的,医生们并不了解他们让病人害怕,甚至于让那些不好的事都成真了,医生可以让你感觉好也可以让你感觉很差,有些医生甚至有个态度:你好不起来了,你将会死的,还有在无数的治疗过后,当治疗有效时,有的会应付的说:那可能是诊断错误,假如他们不晓得是什么引起ALS的,那他们如何知道什么是ALS?
我有一个朋友~Vahid~他是个治疗者,并知道有很多人是靠沈思及信念在治疗的,当我需要时他总是会帮我保持信念,让我更强壮,这是免费的喔!! 他也帮助其它的病人,有些医生并不了解他们的话对病人会有影响的,没有人~就算他的名字叫神~可以告诉你,你将会死!! 没有人会正确的说中,告诫很重要但他们从不告诉你会发生奇迹,或是治愈的人可以多活几年。在21岁得了ALS后那是我生平第一次想到死亡,但我并不害怕,因为人总是会死的,我很确定那有些地方是好的有些地方是要学习的,我所害怕的是离开我爱的人,我读了一本谈论有关神奇疗效的书,并且认真的思考,想象它的用处... 我想假如你做了A、B及C你将会有结果,但那似乎没让我得到任何结果,无论如何.... 在我决定继续练习吉他时,那让我的感觉好多 了,但比那更重要的是~耐心、信心以及信念.. 我发现我问人们:这个我应该做多少?那个我应该做多少?我该吃多少?并且期望得到答案.. 在我回去教吉他时我领悟到了,学生们问我~他们应该要练习多少才能更好?????我笑着回答:那很难定论的,有些人一天花一小时就会进步,但有些人花上一整天的时间练习但却没有任何进步,我也会问自己要花多久去深思.....答案是~很难定论的。
在之前我在意的那通电话中,使得我讲电话很紧张,并且我感觉没有人愿意和我讲,因为他们必须不断的在意我,我不愿带给我朋友困扰,我觉得我并不值得,我并不会去很好的朋友,我要人们知道我是怎样的...我不要勉强他们和我工作及相处,当我碰到Marty Friedman、Steve Rerry和Richie Kotzon时我会相当紧张并且有点言语上的不良。
1992年的3月我去做一项self-healing body work的治疗....... 这项治疗是由Meir Schneider发明的,那是一项很棒的治疗,它需要病人更多的努力.. 因为这样,很多人得到更多他们失去的移动力,治疗我的人员不只是慢慢改变我的情形,并且成为我的女朋友,在这之前,我确实没想过要有女朋友,我不觉得我值得任何人的怜悯,我不觉得我有任何东西可以给别人~但她证明了我有,那让我很高兴有些人是不在乎残缺的,她是我快乐的源头,而且让我知道我依然是个有用的正常人。92年的9月我的呼吸及吞噬功能越来越糟,那使我呼吸困难,在吃东西时要担心别被哽住,每次吞东西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,ALS是主要的疾病因素,那表示刺激肌肉的神经没有办法运作,所以肌肉没有了作用,我至少瘦了30磅,而且我讲的话很难去了解....
不管你的生活中有什么问题,你可以选择如何去响应它,别去听任世界认为你会如何,你心中所想的所期待的,就是你所拥有的,坚持你的自信、创造力、幽默感以及信念在你的心中及生活上,这些给我很大的帮助。我很感谢我的朋友~Pat Mapps,以及一些很棒的朋友和音乐人,事实上其中有一些令人十分难以置信的音乐人,有三张交响乐,有交响乐团接近100人的小提琴家、大提琴家、铜管乐、木管乐器、铃器、竖琴、钢琴,其中还有一个电吉他的独奏,是由Michael Lee Firkins所演奏的,最初我有点不高兴...因为我没办法演奏这首歌,这可能是我所有创作中最棒的歌,我想要用我的感觉表演,他表演的很棒,把我要的感觉溶入他的个人风格中,我就不再不高兴了.. 其中有2首曲子,鼓的风味来自于国外的,由 Matt和Gregg Bissonette来表演,所以Steve Perry唱歌以及演奏打击乐器,他进步很多,很有创造力,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同,其中有一首是届于唱诗班风味的,由旧金山好合唱团唱出美的歌,最后的3首歌由我和8轨吉他一起录制在我得病前... 那会围绕成新的,真正的音乐家,其它音乐家包括我的好友Mike Bemesderfer演奏长笛及控制调节器,Steve Hunter演奏吉他,Danny Alvarez是一位很棒的钢琴家,我父亲和叔叔演奏吉他,我哥哥演奏贝斯,还有一些我所遇到的管弦乐团员,那相当有趣,而且毫无疑问的... 那是我写过和录过最棒的东西,我从未听过像那样的专辑,有着多种不同的风格,那是真心的,非常有干劲的,非常温和的,像是电影的配乐,只是没有计算机的合成,我通常会不太自在的谈论自己的音乐,但这张却不会,它是那么自然的从我手中及脑中创作出来,我永远对当个听众及作曲家感到高兴。
我开始做chelation的物理治疗,那相当有趣似乎是命中注定的,事情会发生就是会发生,我的朋友Elizabeth有一台计算机程序叫Prodigy,它连结了计算机越过国家进入了资料及主题... 她看到一封由一位得了ALS的年轻人曾做过chelation的治疗,胖了30磅,而且有明显的疗效,同时我也收到一封由朋友Stewart Zwiekoft所寄的信,他总是寄给我一堆信息,因为我的关系他相当注意ALS的事,并建议我试试看chelation这项治疗。我开始尝试治疗,刚开始我觉得很好,我的肌肉觉得紧紧的,并摆脱许多支撑物,但也给了我一些限制,我没办法等待下一期的治疗了......
这是我的故事,希望我听起来不是爱抱怨的,令人不快的或自大的,我想了好久才写下这些及更多有关ALS的事,更多我想分享的,很感谢你们的阅读,享受生活以及做个好人。